当娄晓娥即将冲出门的时候,突然听到身后传来呼呼的风声,同时在昏暗的灯光下,她看到一个黑影迎头砸了下来。
娄晓娥下意识地转头看去,当看到平时吃饭用的那张厚重的金丝楠木桌子居然兜头盖脸地砸下来时,原本想推门的手……
夜已深,四合院里静谧无声,只有偶尔的几声虫鸣打破寂静。
昏黄的灯光从娄晓娥的屋子里透出来,照亮了院子里的一小块地方。
屋内,娄晓娥的心跳如擂鼓,恐惧像一只无形的手扼住了她的喉咙。
巨大的圆形餐桌,在她眼中仿佛变成了一座压顶的大山,带着摧枯拉朽之势,朝着她狠狠砸下来。
她知道,即使自己以最快的速度夺门而出,也无法逃脱这厚重实木餐桌的致命一击。
区别仅仅在于,这餐桌是先砸碎她的头骨,还是先击垮她的脊梁。
绝望像潮水般涌上心头,娄晓娥的脑海中闪过一幕幕嫁给许大茂后的生活片段。
许大茂的种种恶劣行径,如同电影胶片般在她眼前快速闪过。
她想起自己曾多次旁敲侧击地提出想去轧钢厂上班,希望能借此监管许大茂,阻止他与秦淮茹的私情。
然而,许大茂却总是以她是资本家小姐为由拒绝,甚至连她想接触外界的机会都剥夺了。
她还记得,有好几次,许大茂下乡放电影回来,身上都带着一股刺鼻的雪花膏味。
那种味道,是其他女人常用的化妆品的味道,娄晓娥对这种味道异常敏感。
尽管她每次都追问许大茂,但许大茂总是推脱说,是和放映员住在一起,不小心沾染上的。
娄晓娥心中清楚,许大茂一次次的谎言,意味着他早已不止一次背叛了他们的婚姻。
在那个年代,即使是像娄晓娥这样知书达理、出身资本家家庭的小姐,在面对婚姻问题时,也显得无能为力。
想到这里,娄晓娥放弃了逃命的念头,绝望地闭上了双眼。
两行清泪顺着眼角滑落,在脸颊上留下两道清晰的泪痕。
如果不是因为父亲的身份和成分问题,她说什么也不会嫁给许大茂这个卑鄙小人。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个身影突然出现在娄晓娥的脑海中。
那个身影,拄着拐杖,骑着一匹白马,在八国联军入侵时,一人一马取敌人首级;在东三省面对亮着刺刀的日本鬼子时,也是义无反顾地一人一马冲进敌人的队伍,杀得小鬼子丢盔弃甲。
渐渐地,这个身影与四合院里一个人的身影重合起来。
虽然如今那个人已经百岁高龄,拄着拐棍走路,但偶尔看向自己时目光中闪过的精芒,如同鹰一般的眼神,still让娄晓娥感到心跳加速。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紧紧地闭上双眼,心中默念:“就这样结束吧……”
,等待着那厚重的餐桌将她拍倒。
整个四合院,在这夜深人静的时刻,仿佛都静止了,静静地等待着某个人的命运宣判。
就在娄晓娥已经放弃抵抗,任由命运摆布的时候,突然,一股强大的力量猛地将她拉扯到一旁。
一只强有力的手抓住了她即将推开的门把手。
原本已经闭目等死的娄晓娥顿时惊叫一声,猛地睁开双眼,朝着大门的方向看去。
她惊愕地发现,原本挡在她面前的大门竟然凭空消失了!“呼”的一声,一个黑影斜着飞向了对面的方向。
紧接着,“哗啦”
一声巨响,从傻柱家的方向传来一阵玻璃碎裂的声音,随后便是傻柱惊恐的惨叫声。
过了好一会儿,一阵骂骂咧咧的声音从傻柱的房间里传出来:“我操!谁家大门不要了,飞到我的房间里边了?哪个狗东西办的这事儿?差点要了我的命!给我尿都吓出来了!”
声音由远及近,傻柱家的门被大力推开。
当傻柱看到许大茂家门口站立着一个将近一米九的身影,如同熊一样的背影时,顿时把骂骂咧咧的话语咽了回去,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他赶紧关上房门,退回了自己的房间。
虽然心中气愤无比,但傻柱知道,不管是文的还是武的,他都不是苏尘的对手,只能吃这个哑巴亏。
原来,苏尘冲到许大茂家门口时,听到房间里传来的动静,立刻意识到情况不妙。
他来不及开门,直接拎起许大茂家的房门,使出全力往后一抽。
苏尘毕竟是武状元的体魄,全力爆发之下,这扇简简单单的木头门哪里能够阻挡他的力量?房门直接顺着苏尘回抽的方向,“嗖”
的一声,如同一片薄薄的纸板般飞了出去。
这扇门先是穿过傻柱家的窗户,将一大片玻璃全部扫碎,最后狠狠地钉在了傻柱床头的承重墙上。
如果苏尘的力气再大一点,估计整扇门都会直接嵌进承重墙里。
这也是傻柱吓得魂飞魄散,骂骂咧咧往外逃命的主要原因。
傻柱要是当时刚好坐起来,那后果就不堪设想。
傻柱现在想想,都疯狂冒冷汗……
幸亏他人懒,回到床上就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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