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泽西州，纽瓦克。
吉姆·格雷做警局一把手已经也几年时间。
前些年意气风发，地下世界的那些家伙想方设法给他送钱送女人。
他一直恪守着自己的底线，但也没有完全排斥。
在米利坚当警察就是这样，排斥这些那只会让自己被排挤到圈子之外。
工作不好展开是其次，自己家人的安全...
随着时局的变化，纽瓦克的情况也越来越复杂。
每天吉姆·格雷都要和线人联系，判断着情况。
一直工作到了很晚，他才穿好西服戴上帽子下班。
吉姆·格雷掏出钥匙发动汽车往回开。
二十分钟后，车开到了家门口。
刚准备打开车门，黑夜里一个年轻男人忽然出现在旁边。
他脸上带着微笑的说道：“晚上好，吉姆·格雷局长，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卡洛斯·海斯科克，我的老板想要和你聊一聊。”
“我觉得你们是在给自己找麻烦。”
吉姆·格雷靠后的手悄悄移动。
还没有摸到配枪，身后无声无息的顶来一把枪。
脑后传来木讷的声音：“很显然这不麻烦。”
什么时候出现的......
绕是吉姆·格雷也暗暗震惊。
他也是上过战场的老兵，却完全没有发现身后的男人是怎么绕过来的。
黑手党里这样的人也绝没有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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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姆·格雷看了看自己家的窗户。
看着那溢出的温暖的灯光，仿佛能看见自己妻女的影子。
他暗叹了一声，抬起了双手：“用我的车？”
卡洛斯·海斯科克笑道：“请跟我来。”
上了另一辆车。
七绕八绕着，来到了一个电话亭旁边。
吉姆·格雷不明所以的下车：“SO？”
在车上的时候，他猜测‘请’自己的人是黑手党。
但这两个年轻男人又不像黑手党。
也不像是军人。
太普通了。
普通的像是随时会忽略过去。
看不见一点点的杀气和锋芒。
这样的普通，跟刚才的表现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吉姆·格雷清楚这意味着什么，才心情变得忐忑。
希望不会变得那么糟糕吧......
看着夜幕下的河流，吉姆·格雷心想。
左右看了看，吉姆·格雷疑惑的问道：“你的老板呢？”
卡洛斯·海斯科克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吉姆·格雷顺着手，看向了电话亭。
也就是在看过去的时候，电话亭突然响起。
他迟疑片刻，还是走了上去拿起了话筒：“喂？”
话筒那边传来了低沉的声音：“你好，吉姆·格雷局长。”
吉姆·格雷问道：“你是？”
“我是阿姆斯特朗.洛克菲勒。”
阿姆斯特朗说道：“请你过来，是有些事情想要和你谈一谈。”
洛克菲勒......吉姆·格雷眯起了眼睛：“你手下的邀请可不像是谈事情的样子。”
阿姆斯特朗说道：“说服别人的第一步，是要让别人愿意听人说话。我想现在，吉姆·格雷先生很愿意听我说话。”
“......说说你的目的，这位洛克菲勒先生。”
吉姆·格雷沉默片刻说道。
阿姆斯特朗说道：“新泽西州是个好地方，化工、制药业、电子业、电信业、化学相关产业发达，很适合做一些相关的生意。”
“我要在纽瓦克做一些正经的化工生意。”
“我这个人很喜欢提前做准备，做生意之前调查了当地的情况，会稍微清理一下环境，希望你和警方能给予配合。”
阿姆斯特朗平淡的说道：“我会给你一个无法拒绝的条件。”
平静的语气，却让人感觉到压迫感十足。
吉姆·格雷能听到对方话里的自信。
他试探着说道：“这位阿姆斯特朗.洛克菲勒先生，我虽然是局长，但你觉得威胁我一个人就能影响整个警局？”
“家属卡。”
“......什么？”
“警察家属卡。”
阿姆斯特朗说道：“卡片的持有者是某地警察的家属，在由于交通问题被警察拦车后，出示这张卡可以让警察‘重新考虑执法力度’”
“这长卡片可以成为现代的赎罪券，它可以买卖，一张就售卖200美刀怎么样？每年一个警察都有十个名额，这就相当于2000美刀，大半年的收入。”
“我会推动新泽西州警察家属卡，这笔合法的灰色收入做条件。”
“我还准备在这边成立一个安保公司，希望从警方雇佣一些人作为顾问。他们对当地最为了解，一定会对公司起到很大帮助。”
“......”
吉姆·格雷沉默。
笼络底层大多数。
再雇佣高层顾问。
吉姆·格雷太清楚这组合的威力。
米利坚的警察只是政府的雇员。
在法定工作时间之外，他们就是个自由人士，是可以在工作之外在去兼职其他工作的，只要不违反警方的条例就可以。
比如不能给别人推销产品，这可能涉嫌利用职务以权谋私。
而在安保公司兼职，提供一些安全方面的顾问工作就没问题。
因为这并不会与客户直接见面。
这方面的收入合理合法，光明正大。
吉姆·格雷自己都很难拒绝。
毕竟一切都是合法的。
良久之后，他干涩的问道：“警力上有不小缺口，有时候会力不从心。”
阿姆斯特朗说道：“我只想要安心经营自己的正经生意，目的就是改善纽瓦克的治安环境，不过清理的太过干净反而会混乱，会保持一个适当的程度。你觉得呢，吉姆·格雷先生。”
“我觉得......这确实是我无法拒绝的条件。”
吉姆·格雷深吸了一口气做出了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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