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晓夏拎着行李准备去上海,可是他在网站上投的钱取不出来了,报警警察让他回归属地。
谢晓夏又回到古城报警,警察说:“这是个钓鱼网站,钱很难追的回来,你先留个电话号码,到时候有情况了我们联系你。”
谢晓夏打电话给谢之遥,谢之遥接到电话就去了古城。
去古城前他说:“阿奶,帮我和红豆多说说好话。”
谢阿奶:“又让我帮你留人啊?是往惨了说还是往好的说?”
谢之遥:“阿奶!”
谢阿奶:“好了,知道了,肯定帮你留下。”
谢晓春的手机绑定的有谢晓夏的银行卡,看到他卡上没有钱了,而且消费地点是在古城,打电话问他:“夏夏,你现在在哪呢?”
谢晓夏说:“黄浦江呢。”
谢晓春知道他说谎,打算开车去找他,正好遇到许红豆和谢阿奶,她们知道谢之远在古城的火锅店,准备去找他,三人一块去了古城。
谢晓春到了古城和谢阿奶分开,她看到了弟弟坐在路边卖乳扇,就知道弟弟肯定出事了。
谢阿奶买了一个小锤子,到了火锅店看到谢之远就上去打,许红豆给谢之遥打电话让他来。
陈南星和夏天跟着马爷打坐,对于外界的事一概不理,其实偶尔放空思绪还挺悠闲的。
胡有鱼对夏天兴趣很大,他想请教夏天关于音乐上的指导。
谢晓春知道弟弟被骗了三万块钱:“不要和妈说,也不要借大哥钱了,我还有点钱,先给你三万。以后多长点心,脚踏实地才安心。”
谢晓夏羞愧的低下头。
谢之遥带着谢阿奶和许红豆回去了,谢之远工资周结的,今天第五天,再上两天班就可以拿到工资了。
回去路上许红豆拍视频,谢之遥叭叭的说:“本人村草,有意征婚。”然后问许红豆:“你发到哪里去?”
许红豆:“家庭群。”
谢之遥:“刚才说的都不算啊,重新开始。”
谢之远回来的时候,有风小院来了一场集体聚会,热热闹闹的。
几个人把自已的糗事说出来安慰谢之远,谢之远当真了,决定回去上学。
他还要了夏天的签名和合照。夏天觉得这里最好的一点就是不疯狂追星,除了胡有鱼粘的紧了些,其他人都很有分寸。
晚上回去夏天帮陈南星按摩,边按边说:“南南,明天去洱海?”
“嗯,明天去玩,这几天挺休闲的,出去逛逛再回来。”
他们和许红豆租车去古城,洱海,雪山等一系列,夏天帮两个人拍照,连着几天吃喝玩乐。
许红豆回来谢阿奶就和许红豆打感情牌,许红豆决定帮谢之遥去有风小馆做义工。
许红豆的加入让小馆规范起来,制定了规则和全勤奖,确实井然有序很多。
谢之遥带着许红豆去看刚出生的小马,许红豆发了视频给家里每个人还有陈南星。
陈南星和夏天去谢之遥的马场玩,两个人在一块什么都不干都不觉得无聊。
夏天的灵感哗啦啦的来,他记下这一刻的灵感,准备谱写成歌。
谢之遥问许红豆:“如果有韶华風雨文学,你愿意来这里吗?”
许红豆:“当然。”
谢之遥说:“小黄她一个师哥,得知韶华風雨文学有意在这边选址,到时候需要你来帮忙啊。”
许红豆答应了。
大麦生日那天,一群人带她去胡有鱼所在的清吧庆祝,她听到胡有鱼唱生日快乐的时候特别高兴。
娜娜还上台唱歌了,大麦听到有人问:“你是爱唱歌的娜娜酱吗?”
娜娜说:“你认错人了。”
大麦回去还搜了爱唱歌的娜娜酱,就是娜娜。知道她受到网络暴力才逃避。
马爷请喝茶的时候,阿桂婶过来了,马爷说:“阿桂婶,来喝茶。”
阿桂婶问他:“你这个年纪了,和你同龄的孩子都要上高中大学了,你呢?家人呢?”
马爷绕圈子,阿桂婶说:“我啊,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只知道你如果有阿爸阿妈,你不干活,就是阿爸阿妈干。要为你的家人负责啊,动起来,天天往那一坐有什么用。”
马丘山想起自已的爸妈,他逃避了这么久,还是想重新创业。
马丘山就开始找谢之遥拉投资,阿桂婶说:“有什么话可以和自已阿爸阿妈说,大洋小溪小时候多听话啊,天天做了什么都会和我说,现在呢,我们除了车轱辘的问一些生活好不好,工作好不好,都找不到话题了。唉。”
确实,只要不在一起,生活圈子不同,每天在忙什么谁也不知道,除了问吃什么,身体怎么样,就没有其他话题了。
大麦也改变了自已的态度,天天接娜娜下班。
胡有鱼跟着夏天,用他自已的话说,只要夏天的指导指导他,就够他用的了。
许红豆忙着做义工,她和谢之遥的谣言已经满村飞,谢晓夏都刻了送子观音送过来。
陈南星没事也会去扎染坊,刺绣坊,木雕坊去玩,她别的没有,就是时间多。
一个月的时候,夏天还带着陈南星去医院检查了身体,恢复的很好。
马丘山说:“我要开茶馆,国潮,希望到时候开遍全国。你们来帮我品品茶。”
最近马爷就是见人就让帮忙品尝,打分。还有了灵感,让大麦帮他的茶写故事。
谢之遥的爸爸回来,他看得出来谢之遥喜欢许红豆,他想让红豆帮他劝劝谢之遥,让他回北京。
红豆说:“叔叔,我之前在北京当副总监,工资也不低,可是在北京一年又一年,回到家也算成功了吧?可是成功的意义是什么?
谢之遥他不一样,他不是为了自已,而是为了大家。”
许红豆和谢爸爸两人聊天的时候,谢之遥就站在门外,他觉得许红豆理解自已。
谢爸爸听完许红豆的话,没说什么就走了。
等他离开村子的时候说:“好好干。”
虽然只有三个字,可是谢之遥心里暖暖的,他觉得自已得到了爸爸的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