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巴不得加快速度,而且眼下的路线也没有错,也没有什么可担心的,自然是要进去。
随即一招手,率先进入了眼前这个方洞。
其他人见状也马上跟了上去。
“冲,胖爷我今天一定要多带点东西回去,不然都对不起我这一身神膘,他娘的来到这个破地方后一顿饱饭都没吃过,指不定要瘦多少斤。”胖子走在最后,不由抱怨道。
“得了吧,你还是把你那开了光的嘴给我闭上,乌鸦嘴都没你这嘴灵,待会儿遇到粽子,第一个死的就是你。”吴邪笑着道。
“你他娘的就不会说吉利的事情?也不看看咱这是去什么地方,再说了,我们有寿哥在,区区几个粽子,能乃爷何?”胖子得意道。
吴邪瞪了他一眼,旋即道:“有你在,就是在你脑门上贴两个门神来都不管用,你还是先管好你那破手,别他娘的四处乱碰。”
陈寿听着这些话也是无奈地摇了摇头,没有多说什么。
进去之后。
陈寿直接冷烟火丢了下去,使得这漆黑昏暗的洞里多了一丝光线,虽然他并不需要,但现在是整个团队的事情,他必须要顾及到其他人。
刚走了没几步。
顺子就说道:“几位老板,我不懂你们这一行,不过我要提醒你们一句,在长白山上钻洞,要小心雪毛子,如果看到苗头不对,先用棉花塞进自己的耳朵里。这东西现在这个季节脑壳还没硬,只能钻耳朵。”
“等到了夏天,壳硬了之后,能直接从你皮里钻进去,就露出两根后须,你一扯就断,整只虫子就断在里面了,你得挖开伤口才能挖出来,坐的时候千万小心。”
“现在虫子也有这嗜好了?”胖子听了下身一紧,道。
“我不和你们开玩笑,中招了自己想办法,别来问我。”顺子道。
这个洞的高度非常低,所以陈寿走的很慢,而且这里的岩底很是结实,人工敲凿的痕迹极多,想来当年从这条通道逃走的人数一定是大规模的存在。
越往里走。
就越看到很多人都到过的痕迹,登山鞋子的鞋印非常之多,虽然没有出现雪毛子。
但却发现了坑道的顶上,有一些奇怪的岔洞。
走了很长时间。
排道逐渐变宽,终于看到了出口,陈寿迅速爬了过去,发现面前竟然是一条极深的河渠,大概十几米的样子,五六米宽,河渠已经干涸,没有水流。
河渠两边都有供一人行走的河埂,上头还架着一座石桥,陈寿继续往前走,来到河的对岸。
“寿哥,接下来咱怎么走?这渠道也到底了。”胖子问道。
“这条渠和外面的渠是相通的,应该算是一条渠,我觉得咱们应该跟着这条渠走。”
还不等陈寿开口,吴邪就已经说道。
闻言陈寿又蹲下来看了看河壁的水流痕迹,点了点头,旋即道:“往那边走。”
接着。
继续往前走了不久,前方的河埂边的石壁上,出现了一个四方形非常规则的方洞。
胖子打起冷焰火,丢了出去,照出了方洞外面地上的黑色石板,显然这是地宫的封墙石,胖子第一个钻了出去,然后给众人打招呼,其他人才从坑道里爬出来。
害,倒不是陈寿不想走前头。
而是这个死胖子非要当小前锋啊!
出来后。
这里是一间黑色岩石修建的墓道,不高,人勉强能够直立,但是很宽阔,墓室四周整齐的摆放着很多的瓦罐,看起来像是用来殉葬的酒罐,每一只都有半人高。
粗略估计有一千多罐。
陈寿注意到,四面黑色的墙上,有一些简单的浮雕,雕刻着皇帝设宴时的情形,浮雕保存的很不好,所以陈寿看不出太大东西。
“快了,只要穿过这地方,再用不了多久,就能到青铜门那里了。”
陈寿回想原著剧情,知道到了这个地方,也就离他此次的目的地不远了。
他心中还是有些小期待的。
毕竟因为这次签到任务,花费了实在不少时间。
希望此次的签到奖励,能够让自己升到五阶,这样一来,商城应该也会更新其他物品了。
而他目前的成就点已经算是小富,想全换是不可能,但是想换啥基本上还是可以满足自己需求的,可以说,他之后的路,好走多了。
陈寿让众人原地休息一下。
这时候顺子惊叹道:“还真是不知道,这长白山里竟然还埋着这样的地方,这次算是长眼了。”
“再走下去还有你没见过的呢,我估计当年大金国掠夺南北宋得来的这些东西,和南宋进贡的玩意,要不就是落在成吉思汗的手里,要不,就肯定在这个地方。”潘子笑道。
“别想的太美,当年南宋进贡大部分都是绫罗绸缎,这东西可不经放,又不好出手,我看就算有也烂的差不多了,咱们别老是惦记地宫里的东西,还是多考虑考虑眼前的利益比较好。”
胖子说着,就去研究那些酒缸。
扬言道想去看罐底写着些什么。
“这种缸子太粗糙了,你别折腾了,送给别人腌咸菜别人都不要。”吴邪道。
“谁说我惦记这缸了,别以为你旁爷爷我只好冥器。”胖子用匕首撬开一罐酒的封泥,顿时一股奇特的味道就飘了出来。
香不香臭不臭的奇怪的很。
紧接着胖子就用刀子伸进去试图蘸一口出来常常,吴邪提醒道:“你他娘的不要命了,过期食品,小心食物中毒。”
“你不懂,这种酒放几千年都不会坏的,千年陈酒下面的酒糟吃了听说还能长生不老呢,咱们老祖宗倒斗,有的还就为了那酒去的,尝尝味道不会有事的,最多拉个肚子。”胖子不听,就要下嘴。
话音刚落。
只听当的一声。
陈寿一脚就将那酒罐给踢翻了,顿时黑色的酒和罐子底下的酒糟子全洒了一地,一股奇怪的味道弥漫出来。
“我靠,寿哥,你干啥?”胖子想要发火,但看见踢的人是陈寿,想发作又不敢。
“自己看。”陈寿指了指地上破碎的酒罐,以及那一地的黑色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