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办公室,小雅没在,说是去忙了,大概是在处理些什么琐碎事情,她没在也好,那我和桃桃就可以在办公室里旁若无人地打情骂俏,亲热恩爱了。
面对桃桃的热情,我总是无法拒绝,尽管知道我心里最爱的女人是温可馨,但在她面前,我还是难守情关,忍不住要和她亲热。
男人都这个尿性,吃着碗里的想着锅里的,没到真正要决断的时候,就不会做出抉择,选择这样暧昧下去。
吻着桃桃妖艳的红唇,我很不要脸地想着,反正还没到那一步,就先这样暧昧着下去吧,我实在是不愿意看到桃桃伤心欲绝的样子。
是啊,我薄情,我又专情,我还多情,我甚至悠游寡断,害人且害己。
如此吻着,桃桃动情了,她娇喘吁吁,发出嗯嗯哼哼的呻吟,不断地抚摸着我的身体,吻完我的唇吻我的耳垂,吻完我的耳垂吻脖子,一路往下吻……
我也被她这高超又深情的挑逗技术给挑逗动情了,我同样喘着粗气,丹田升起一阵邪火,脑海全被给侵占了。
我已经不是处男了,我吃过肉,还是桃桃这种极品尤物,我知道那种两两**的美妙,我已经迷失了,不顾一切,想要和桃桃合体。
“我要……文哥,给我……”zusi.org 狐狸小说网
桃桃爬起来,双手勾住我的脖子,附在我耳边,轻轻一吹,用极度性感魅惑的声音对我耳语。
次奥!没有什么话能比桃桃这几个字有杀伤力了,我爆发了,一个猛虎翻身,把桃桃按在身下,双手残暴地撕开她的衣服,露出火一样妖艳的红色胸罩,包裹着她两颗丰满欲爆的肉球。
我眼都红了,喷出一口气都是热的,我迫不及待想要吃掉桃桃。
啪的一声,我粗鲁地扯开桃桃碍眼的胸罩,一手握住,然后用嘴含住她另一个肉球。
她啊了一声,催情到了极点。
我一路向下吻,扒下她的内裤……
然而就是这时候,我已经扒下了桃桃的小内,然后桃桃也手忙脚乱地为我脱裤子的时候,忽然小雅进来了……
我擦!又是这样,又是在办公室,又是在关键时刻,又是小雅,又是她冒失地撞进来。
看着她那张娇艳欲滴,红得要滴血的小脸,还有那想看我们,却不敢正面看,只敢低头用余光窥看的样子,我严重怀疑,她是故意的。
我被她这么一闹,满脑子的欲火,被一盘冷水由头浇到底,真是郁闷到了极点,那种突然的空虚感,真是让人崩溃。
“啊!小雅你怎么不敲门的!”我急忙背对门口,七手八脚地穿起衣服,可是太急了,反倒穿了好久,废了好大的劲才穿好。
至于桃桃,她倒不乱,不慌不忙地捡起被我扔在床下的胸罩,慢慢地,大方地穿上。
妈啦,下次偷吃的时候,一定要把门反锁了,还要搬凳子去顶住,让她是飞虎队都冲不进来了!
小雅的表情很怪,在羞赧,又在好奇,还有几分幽怨,甚至还夹带着一些那种令人看不懂的火热……
她这种复杂的眼神,真的让我看了汗毛竖起,不敢正视,感觉她的眼神比看哥还要凶悍似的。
我觉得她是故意的,因为平时里面没人的话,这卧室门都是不关的,要是关了的话,那么说明就是有人在里面了。小雅来了这么多天,这点常识,她没理由不知道……
但是,我就奇怪了,她难道是有偷窥嗜好,跟色狼一个通性,喜欢看人亲热?
且不论小雅这种古怪的行径,到底是吃错了药,还是她本身个性就这样,我都没那份闲工夫去琢磨她,一个女神加桃桃,还有一个小师妹,都够我受的了,要再加一个小雅的话,那我就什么事都不用干,就整天围绕着几个女人转行了。
我是好色不错,但也没好色到想着整天和一帮女人纠缠,堕落花丛的地步。我时刻都记得,我还有大事要干,在大仇未报之时,儿女情长应该先放一放。
高帅富,廖明豪,这个狗日的,我一直都记住他,时刻想着把他踩在脚底的情景!
其实,我还有一个想法,那就是一日大仇不报,那么我就一日不去对温可馨表白。我要等到把廖明豪踩在脚底,跟上次他对我一样,打电话叫温可馨过来,让她亲眼看看,我不是无能,我是隐而不发,我有一天也能把对方踩在脚底,狠狠地蹂躏!如此之后,我才把温可馨追求到手。
我知道,我这个想法或许是极端了点,完全没有必要这么做,但我心底一直有个声音,一定要让温可馨看看,我能够把廖明豪,她的前男友,踩在脚底!我很想看她,当看到我把廖明豪踩在脚底时的表情,是高兴呢,是惊讶呢,还是愤怒?
或许是我太小气了点吧,总耿耿于怀于那次自己被高帅富踩在脚底,被温可馨看到,让她看到了我的无能和狼狈。又亦或是这本来就男人的通性,不愿意在自己喜爱的女人面前差人一等,总喜欢把自己最威猛的一面展现给她。
我给家里打了个电话,嘘寒问暖,父母的唠叨叮嘱,让我这个在外面闯荡的不孝子,在这冷漠的社会,由心感到一种浓浓的温暖,这份唠叨的亲情,是除了父母,任何人都给不了我的。这让我暗中发誓,一定要出人头地,在社会上拼出个人样来,然后衣锦还乡,报答父母,他们两老对我二十多年无私又操尽了心的培养。
上次我和曹翔住院,娘哭得一塌糊涂,而爹这个和田地庄家打了几十年交道的农夫铁汉,也落下了大颗大颗的眼泪。我很心疼,同时也很埋怨自己,为什么这么无能,长这么大了还让爹娘操心落泪。
最后的时候,爹偷偷告诉我,说我娘前阵子不小心病了,受了点风寒,整天叨念着我,叫我有时间就回去看看她。
我说好,等忙完了手头的事,一定回去。
是啊,我已经有三个月没回过家了,从开学到现在,就没回去过,倒真有点想念家里那条老黄狗,还有母亲的家常菜了。
人都是这样的,在小时候经常呆在父母身边,就反感了,想要出去闯荡,脱离父母的唠叨。但当你出去久了,跌得多了,吃得苦多了,倒开始想念被父母呵护的味道了,听到父母的唠叨话,觉得是世界上最美妙的声音。
有一句话这样说,人走远了,就累了,就会想常回家看看,找一个最安全温暖的避风港,好好睡一觉。
本来以我现在的年纪,是还不到这个程度的,但我这三个月来,发生的事情太多了,让本来就不完美的我,变得伤痕累累,变得多情善感,变得心累体劳,很想找一个充满爱的地方,好好舔一舔伤口。
女神再次出现了,但没表示什么,就是消除了尴尬和芥蒂,重新恢复之前的朋友关系。不对,不止朋友关系,是比朋友再好一点的关系。我称这种朋友为暧昧男女朋友。
至于桃桃,我实在是不想负了她,每一次和她在一次,每一次和她亲热拥吻,我都还是如第一次一般,那么怦然心跳,那么迷醉进去。
唉,走一步算一步吧,除了这样,我实在是想不出有什么好办法。
看哥对我还真不是盖的,他三两天就来看我一次,和我吹牛,和我喝酒,和我勾肩搭背,和我一起在KTV鬼哭狼嚎。
“草!真爽!真他妈爽!”
在KTV包厢里,就我和看哥两人,一起唱完一首世界第一等,看哥哈哈大笑,可惜他的唱功实在有限,嗓子又破,五音不全,加上那首歌是闽南歌,他一个东北老唱起来鬼叫似的,让我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他搂着我的肩膀,大手紧紧抓住,让我的肩膀都有些疼痛。
“哈哈,阿文啊,你打架的本事还行,唱歌的本事倒不怎么样啊。”看哥对我竖起小尾指。
我翻了翻白眼,看哥这死东北佬果然够不要脸,明明是他唱得跟鬼叫一样,倒反打一耙,损起我来了。
“看哥,下次火拼的时候,你还是冲第一个吧,也不用带刀,保管把对方打得屁滚尿流。”我认真道。
“为啥?”看哥笑问。
“因为你的脸皮,厚得连子弹都打不进去,手榴弹都炸不开一个坑,更不用说那些低级的刀枪棍棒了,这吓都把他们吓尿了,哈哈……哎哎哎,别介别介……您这一拳下来,兄弟我可就扁了!”
看哥眼一瞪,我赶紧躲开看哥轻飘飘的拳头,嘻嘻笑着。
看哥哈哈大笑:“阿文你大爷的,连哥哥都敢损是吧,小心大爷我把你整哭了不可,哈哈。”
其实看哥的人挺好的,他外表看起来虽然很粗犷,凶神恶煞的,又满嘴粗口,出口草娘闭口日比,但他这人对兄弟很好,就真的这么讲道义,会对你掏心掏肺。
我不知道他对其他兄弟是不是也这样,反正他对我就真的很不赖,做老大能做到他这个份,就真的很稀有了。
“来来来,喝酒喝酒!”
看哥举杯,和我碰杯,然后一口干掉,直接见底。我没他那么猛,那是差不多半瓶啤酒的量了,我中间得喘一口气,才能见底。
“哈哈哈,爽快!”看哥真的很豪壮,给我的感觉就和电影里的那些大胡子侠客一样,大腕喝酒,大声说话,对人真挚坦诚。
都说物以类聚,并不尽然,有时候是红花专找绿叶,鲜花专插牛粪,内心阴暗的人就喜欢和坦荡豪爽的人一起。我很卑鄙,我很阴暗,看哥很豪爽,看哥很坦荡,我喜欢和他在一起吹牛喝酒。
这或者就是一个在黑暗中呆久了的人,向往阳光,喜欢在阳光下照晒沾点阳气吧。
“看哥,要叫两个姐儿来乐乐不?”笑着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