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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少爷真是恨自己这张嘴,没事乱立fg,这不,刚得意几句,就遇上真正的匪类。
他眼睁睁看,看着对方拿走了自己的翡翠扳指、金链子以及脸上的纯金眼镜,吱都不敢吱一声,更别说提自己身份了。
万少爷清楚的很,现在这个时候一定不能爆出自己的真实身份。
本来对方可能只是抢点钱,顺便勒索一点,要是被对方知道自己是万家人,对方想到万家的势力以及之后会面临的报复,说不定心一狠就把自己撕票了。万少爷好不容易投个好胎,人生还没有享受够呢,可不想英年早逝。
对方穿着一身黑色夹衫和一条洗的浆白的牛仔裤,一身筋肉充满着爆炸般的力量,脸上留着一道疤,疤中带着浓浓的江湖气,看样子就是个厉害的。虽然他手里只有一把薄刀,但万少爷知道,要自己的命是眨眼间的事。
“你瞧什么?”对方见到万少爷在打量他,有些不满,不由得瞪了一眼。
万少爷从脖子凉到了脚跟,自己一直小心谨慎,竟然忘了最重要的事。面对凶徒,是万万不能看对方容貌的,不看尚有机会保命,如果看到了,基本上必死无疑。zusi.org 狐狸小说网
“没有,我没有在看你。我只是……只是睁大眼睛而已,英雄,我是超高度近视,没有眼镜的时候,跟瞎子没有什么区别。作为睁眼瞎,我发誓没有看清你的样子,你可千万别灭我的口啊。”
“怂货。”对方不屑地咧了咧嘴,一把拉起万少爷,“跟我走,找个安静地方,打电话给你家,借点钱给我花花。别耍花样,要是敢耍花样,后果你知道的。”
一边说着,一边一脚飞起,踹上了旁边的行道树。咔嚓,半人粗的树应声而断。
万少爷吓傻了眼,头点得像打鼓,乖乖跟着走。
“喂……光天化日朗朗乾坤,这么破坏公物,也太放肆了吧。”就在凶人拎着万少爷走的时候,身侧边花坛里,传来了一声愤怒地叫喊。
一个年轻人,拦在了两人的面前。
“是你……”万少爷惊大了眼。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刚刚在文墨丹青街看到的,和自家老妹在一块儿的男子,也是他颇为认可的“未来妹夫”。
能被万少爷这样看待的,自然就是刘信了。
刘信也是很无奈,本来出了文墨丹青街,就该陪着万瑶去万家的。哪里知道,万瑶打了个电话回去,家里说其他人都准备好了,唯独贪玩的大哥万瑞不在。要等万瑞回去,“审问团”俱在,才让回去。
万瑶这个狠心的小丫头,居然直接抛下了刘信,独自先回家。美其名曰刺探敌情,让刘信随便找个地方等着,她到时候派车来接。
刘信懒得闲逛,在原地找了个花坛,随便坐在边上,坐着打了个盹儿。谁想突然一声巨响,半截树干掉在身边,将他从打盹中惊醒。待看清是人为之后,刘信不满至极,愤然上前,拦住去路。“你认识他?”凶徒听到了万少爷的嘀咕。
万少爷慌忙摇头:“不不,完全不认识,是我看错了。好汉,他就是个无辜的路人,咱别跟他斗气,还是赶紧走吧。早些给我家打电话,早些能拿到钱,要不然赶到下班晚高峰,堵车急死人。”
“你倒有意思,都自顾不暇了,还想着保别人。不过你这样子,还挺对我胃口,到时候给你留个全尸吧。”凶徒冷哼一声,看向刘信,挥了挥手中的刀,“小子,看到这个没有。别管闲事,我给你一分钟,有多远滚多远,一分钟之后我来追,如果追上你,你就等着和这个世界告别吧。别怪我,是你多管闲事的,老子这辈子,最恨多管闲事的了!”
刘信看得一愣一愣的,他真没有想到,想拦的是破坏行道树的人,却碰上穷凶极恶的凶人了。看样子,他手边那个胖子,就是人质吧……现在的绑匪真是猖狂,居然敢在路上动手。
“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你这样的家伙,我平时也最讨厌了。有一身力气你去做工啊,凭劳动赚钱多好,非要出来搞这些玩意儿,给好好的太平盛世,添上几颗老鼠屎。你让我跑,我偏不跑,看你能把我怎么样。”刘信听了凶徒的威胁,非但没有后退,反而更近了三步,和凶徒的距离,不足两米。
万少爷听到刘信的话,气得几乎吐血。他打算收回之前所有对这个“准妹夫”的正面评价,为一个陌生人和凶徒正面相对,在他看来这不是勇敢,而是缺心眼。我的妹妹,可不能跟一个缺心眼!
当然,万少爷心里还是很感动的,死命朝刘信使眼色,示意他赶紧跑。
刘信就像没有看到一样,毫无惧意地向前走,一步,两步……两米的距离,缩短到不到一米。
“找死!”凶徒一手抓着万少爷,一手使刀,用一种肉眼几乎看不清的速度,将刀刺向刘信。
此刻的他,如同一只猎豹,张着獠牙,冲向猎物。那刀上渗出骇人的气息,也不知道有过多少人的鲜血。
“劈山一刀,无血不回。”凶徒大喝一声,用上了真本事,足以见得他对多管闲事的人是真恨。
“那就……不要回去了吧。”刘信轻飘飘送出一句话,用手臂迎上刀锋。
当!刀砍在刘信手臂,如同砍在了巨石之上,除了斩破了两层衣服,其他什么作用也没有起。
就在对方诧异的时候,刘信跨步欺身上前。以无可匹敌的力量,将凶徒擒拿而下。两只手指在对方肩膀上一捏,将肩胛骨捏的粉碎,彻底毁掉了对方再动手伤人的能力。
这一切不过发生在一分钟之内,电光火石之间,万少爷还没有来得及担忧呢,事情就轻松解决了。
太……太强了!万少爷张大嘴巴,露出满目惊骇与崇拜。他看向刘信的目光,已经不是之前审视“妹夫”的眼神了,而是一种看高人的崇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