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水妹子,你这是什么情况?”
“嗨!向东哥,别提了!”
“我哥不是住院了吗!也没给我留钱,家里的粮食也不知道让谁都给拿走了!”
(呵呵!还能有谁?九成九是贾家,动手的八成是盗圣棒梗)
“我去找一大爷,一大爷说是替我哥捐给秦姐家了!让我别声张,还给了我两个窝头。可是这都两天了……!”
“我再去找一大爷,他家就不给开门了!我刚才去找聋老太太,老太太也说没吃的了!可我明明看见……”
“我越想越气,头也饿的发晕,可能是低血糖了!就在那儿蹲一会儿!就碰上你了。”
“谢谢向东哥!”今天要是没有碰到你,我恐怕又得饿一宿了!
陈向东:“哎呦喂我的傻妹妹,以后就到哥这儿吃。我要是不在家……,嗯!还是给你一把厨杂间的钥匙吧!”
“熬点儿棒渣粥喝,混个水饱向东哥还是管的起的!
不过这也不是长久之计呀!”
“我看你最好找找街道办王主任,是联系你那个在外地的爹。”
“还是找轧钢厂直接从傻柱工资里提前抽出来一部分。”
“怎么都能有办法,无论如何你的吃喝还有学费得有保障。”
“看这情况傻柱是不怎么靠的住,按说疏不间亲这话我是不该说的!”
“但是看见你这小丫头,我就想起家里的三个妹妹。就算向东哥多嘴了吧!”
何雨水抬起湿漉漉的大眼睛,有些哽咽的道:“谢谢你,向东哥!可我不敢一个人去!能不能……”
陈向东:“行吧!明天早上和我一起上班,我送你去街道办。”
“来,把这碗粥喝了!把这俩煮“白果”拿走。”
送走何雨水,陈向东去厨杂间要夹两块煤,封火睡觉。
可是看着蜂窝煤堆有点儿发愣。老子这是遭了贼了!
细细一数,整整少了一层,整体形状不变。就是少了一层,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来!
门锁没有任何异常,窗户也没有动过的痕迹,这偷煤的真是个人才。
呵呵!这院子里能干这事儿的八成是棒梗这个“盗圣”。
至于证据,老子不需要。
午夜十一点多,陈向东心神一动。
去五个人~哦,五具尸。把贾家屋里蜂窝煤都搬空间仓库里去!
麻利的!尸兄们呐!加把劲儿呀!大冷天呀!赶紧干呀!
五个光腚僵尸心里骂骂咧咧,你丫敢不敢让我们穿上衣服再干活。你这都赶上黑坑老板了!
“尸兄!哎!”
“尸第!哎!”
异口同声:“尸可杀,不可辱!要不咱们反了吧!”
啪啪啪!啪啪啪!
一个穿着裤头的“红眼”,给“尸兄”,“尸弟”一顿爆栗。
“md,谁?还有谁?”
“敢造“陈先生”的反,你们是不想死的安生呀!”
“看看我“儿子”,这么小的孩子,那小活儿干的!就是一个漂亮!”
“哎哎!“宝贝”,你个小。一次搬五块就行!要是把先生的煤块弄碎了!老子扒了你的皮!……”
兄弟们加油干呀!最后一趟了!干完活,咱们游泳池洗澡去呀!
…………
啊……!鬼……呀!咣当一声,像是人摔倒的声音!
原来是聋老太太要上厕所,刚走到远中间,看见五摞蜂窝煤,晃晃悠悠从中院飘到后院的垂花门。
唰的一声,就凭空消失了!
给她吓的!嗷呜一声就吓死过去了!咣当一声后脑勺磕到青砖地面。
再看聋老太太躺在地上还一抽一抽的!裤裆也湿了一大片。
嗯!肾真好!
抽着雪茄喝着红酒的陈向东听到院里的动静,刚要起身看看。
海里就传来“红眼”怂怂的声音:“陈先生,我们给您惹祸了!”
“刚才我们搬煤的时候,不小心让您邻居一个老太太看见了!把老太太吓晕了!”
陈向东也没开灯!撩开窗帘看了一眼!嗯!看那身形,像是老聋子!
等待会儿院里人都出来了,然后再去看一眼!
这会儿出去再给沾了包!
陈向东:““红大”呀!没事儿了!不碍的,下回干活儿小心点儿就行了!”
“带着“尸兄弟们”回去洗澡吧!少用点儿沐浴露哈,齁贵的!”
“红眼”老大心道:你就抠吧!一不给工资,二不管吃住,三得随叫随到。
这干完活在游戏刷新的泳池里洗个澡,还不让使沐浴露。
这陈先生的心,估计比刚才搬的蜂窝煤的颜色都黑!心眼子比蜂窝煤的眼儿都多!
听着院里乌泱泱的人声鼎沸!嗯!是老聋子没错了!还特么吓尿了。
陈向东吐出嘴里的雪茄烟雾,起身披上皮袄,准备出去看看。
还没来得及开灯,就听见自家的屋门被拍的啪啪响!
“向东醒醒!开下门,我是你二大爷!”
陈向东心道:你二大爷的!老蹬!
“来了!来了!别拍了!”
“我说二大爷,这深更半夜的又生什么幺蛾子呀!”
陈向东先拉开灯绳儿!把电灯打开,然后开门来到院里。
好家伙!这比全院大会人还齐。全员到齐!连虎子这小屁孩都来看热闹了!
可见大院人们的文化生活是如何的贫瘠了!
易中海:“咳咳!向东,这老太太倒你门口了!你还不赶紧给扶起来。就先扶你屋吧!”
陈向东:“我特么?易中海你是喝了水银了,还是嘴里叼着那石头“知了”(玉蝉口含)掉了!”
“你丫净特么跟哥们聊阴间磕。”
“你这属于诈尸呀!”
“中海呀!你就踏实儿的走了吧!有什么未了心愿托梦就行!”
“你这么折腾吓着“眼净”的孩子们就不好了!”
“你你你!陈向东你无法无天,你不尊重院里管事大爷,你宣传封建迷信,你……”易中海被这一套组合拳打的语无伦次道!
陈向东:“你麻痹呀你!易中海你刚才说的是人话吗?”
“睁开你的“鸡眼”用你那膀胱看看,这聋老太太趟在后院中间。”
“离我屋子都十米开外,离刘海中家四五米,离许大茂家五六米。”
“你特么说倒我门口了!”
“从有动静到现在得十多分钟了吧!你说你不是死尸,怎么就不能扶一把?”
“这一院子的人就没一个伸手的?
可见你们“母子”是如何的不得人心了!”
易中海缓过一口气:“别说这些没用的,作为一个年轻人就应该尊老爱幼。老人摔倒了!你扶一把怎么了?不应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