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 有一就有二
晚宴之后,众人各自回到自己所在的休息区。
休息时,东西厢房的的大门将会被封锁,直到第二天早上住在厢房的客人无妨离开厢房的范围之内。
由于大山千重和佐藤美和子明面上的身份是未婚夫妻,苏芳红子给两伙人只分配了两个房间。为了防止他们擦出不该有的火花,毛利小五郎提议道:“千重啊,你就和我睡一个房间,让美和子和两个孩子睡一起好了。”
毛利小五郎的提议,让佐藤美和子颇为意动。
“不要!”,但是小哀,主动行使了一票否决权,“我要和千重哥哥一起睡。”
柯南歪起嘴角,这个在学校里一直都扮高冷的女孩,原来也是个兄控啊。他决定了,如果灰原哀还给他使脸色,他就要把这件事告诉步美他们。
毛利小五郎对女孩的态度很好,蹲下腰对小哀露出善意的微笑,“那么,小哀你就和我们一起睡吧。”
“不要。”,小哀再次否决,“我讨厌一身酒气的大叔!”
这句话,让毛利小五郎面露土色,非常受伤。
再要一间卧室不现实,那会暴露千重和美和子的关系为假。
虽然好像暴露了也没啥大不了的,随便找个理由糊弄过去就行。
但既然已经将佐藤美和子忽悠过来成了自己的假女友,便宜还是要占下去的。zusi.org 狐狸小说网
于是,千重有些烦恼的皱了皱眉,“小哀,你就和美和子姐姐。”
别人不知道,小哀还不知道他吗,直接大叫一身,“不要!”
小哀一副誓死不从的样子,紧紧抱住了千重的膝盖。
佐藤美和子是个性情直爽的人,看现场犹犹豫豫感到不爽,当即拍板,“那就按一开始分好的,我和千重小哀一间,你们两一间。”
事已至此,毛利小五郎只能提醒千重要保持本心,不要一不小心做错事。
大千重也表示,自己绝不会一不小心犯了罪。
两伙人各自进入自己的卧室。
“感谢我吧。”,趁着佐藤美和子睡前洗漱,小哀翘起二郎腿,“感谢我给你制造机会。”
“那我还真是感激不尽。”,千重随口回了一句。
既然是情侣的房间,自然就只有一张大床。
大山千重往床上一躺,打开电视。
“超!级!变!变!变!”
电视上播放的是一款小有名气的综艺节目,未来群魔乱舞的东京奥运会开幕式,就有部分吸收超级变变变的灵感。
不说多精彩,打发时间肯定是绰绰有余的。
“超级变变变?我也挺喜欢的。”,走出浴室的佐藤美和子看到后笑了笑,坐到床边用吹风机吹头发。
虽说她性情豪爽,但哪有不爱美的女孩,佐藤美和子没有用伤发质的热风,而是用冷风慢慢吹。
千重拍了拍小哀的肩膀,“小哀,去洗澡。”
“嗨。”
小哀乖乖应了一声,小跑去浴室,边跑还边说,“我要泡很长时间的澡。”
于是,大山千重看向吹头的佐藤和美子。
美和子表面上在看电视,实际上余光在偷偷看他。
“美和子姐。”
“什么?”,美和子一动不动,只是斜着的眼珠迅速移回正位,看起电视。
“如果是让我帮你解决的吧,那就算了,上次在大阪你都能坚持那么多天。”
“前几天你骗我的事,我都没有找你算帐呢。”
吹风机嗡嗡的响着,佐藤美和子的一头碎发被风吹散。
“这种事当然是会随着人的心情改变的。”,千重从床上坐起,坐在了佐藤美和子的边上。
他搂着佐藤美和子的腰,和早上比并没有更出格,但果然还是不老实,“虽然美和子姐你一直都是我心中的女神,但今天的你格外的美丽。”
“也就会油嘴滑舌了,你之前可还和毛利小五郎约定好了。”
自从撞破大山千重与妃英理的破事后,佐藤美和子就经常做‘噩梦’。而在病房的破事之后,梦中的主人公经常从妃英理换做自己,类似今天的情节,她也不是没有梦到过。
梦中的场景在脑中浮现浮现,佐藤美和子下意识开闭了两下腿。
大山千重乘虚而入。
最终,佐藤美和子还是做了和病房时相同的事,不同的是,大山千重的手这次也没闲着。
凭借多年来的身经百战,给了佐藤美和子不同于自我发点的全新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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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芳红子明面上是个经常从事慈善活动的好人,但实际上却是个不折不扣的恶棍。
多年前,苏芳红子曾经撞死过一位女士。
她当然不会认罪,而是嫁祸给了自己的女佣,伪造好遗书后吊死了她。
那位女佣有一个独生子,苏芳红子救助了他,并且建立了针对儿童的慈善机构。
她这么做,当然不是心生愧疚,而是为了骗取捐款占为己有。
那个孤儿,只是用于骗取捐款人的信任的工具而已。
可怜的工具人黄毛蓝川冬矢,对事情一无所知,还认贼作父,将苏芳红子当成了自己的大恩人。
他不负苏芳红子的期望,成为了日本排位第一的摇滚歌手,可以说是慈善机构的金字招牌。
但是,蓝川冬矢最终还是发现了真相,并想好手法打算让苏芳红子死在最爱的诅咒假面之下,只是如今,他的计划已经不可能实现了。
蓝川冬矢于展厅之中,一个个收起萧布尔的诅咒假面,他对诅咒假面没有任何避讳,这些诅咒假面也确实没什么值得避讳的。
但这里存在着,应当避讳的诅咒之物,不被任何人知晓的,神秘物件,黑白分明的斑驳面具。
在蓝川冬矢的背后,斑驳假面正在凝视着他。
皎洁的月光透过天窗刺入,原本漫长的光束移动如今却有些迅速。
蓝川冬矢仍在收集着萧布尔的诅咒假面,没有察觉到这一点。
他拎着袋子,经过一扇窗时,动作停住了。
洁白的月光覆盖了他的身子,拉出一条长长的影子。
影子自他的脚下延伸,末端正好覆盖在斑驳面具之上,面具,正戴在他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