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主要是负责把种出来的鲜花都卖出去,只有他卖出去东西才能给我们发放工利,他叫成子玉,以后你们就叫他玉东家就行。”
既然是两个人一起合作的生意,周文舒这么介绍也没多大问题,反正销售模式已经打通了,至于会不会用也就不归她管了。
“玉东家好。”
玉子成看了看她起身笑着:“大家要遵守规矩,好好的桑种,我成某一定不会辜负大家的期望。”
“你们上工一共二十五天,这次给你们每人都发放三十个分利的工利,多出来的五个分利算是我和玉东家给你们每个人的新年福利。
希望大家在未来新的一年里面好好干活,只要我们的生意做的好,你们的工利也只会越来越多。”
“谢谢两位东家。”
整齐有序的发言倒是让周文舒有些惊讶,问了一番才知道里面有一个是大户人家做过小斯出来的,是他教会了大家见东家的规矩。
周文舒也毫不吝啬的将此人提拔为花圃的管事,每个月的工利也比别人多了一半。
“大家也不要灰心,只要你们肯努力,你们每一个人都是元老级别的人物,等以后我们的生意扩大了,你们每一个人都有机会到各地去教授种植技巧,到时候你们每一个人都是管事。”
经过一番的提拔和加工资,结算的时候每一个人脸上都是幸福而又激动的神色。
看到这样的场景,玉子成突然觉得自己肩上莫名其妙的就多了一副担子,他想要扛起这些人的信任远行,给他们一个丰衣足食的生活。
这一日可是从早到晚不消停的忙碌,光是数钱都有点手抽筋了,最后还是白玉来帮忙了才好一些。
这也让她充分的意识到下人的重要性,她想到自己买来的那几个丫鬟婆子们不由的感慨:“我一直觉得买一个大宅子住着就能过上好日子,可是从未想过我的宅子是为了丫鬟婢女准备的。”
她一个主人才外面忙的脚不沾地,她花钱雇来的人反而在她的宅子里过着衣食无忧的好日子。
这种不平衡的心理一旦产生,就很难再拔除,所以周文舒决定了,以后无论去哪儿都得带上自己的小丫鬟们。
随着第一批的工资结算,周文舒才回到镇上还没进门就被庄自明给堵了。
本就不年轻了的老头子耷拉着个脸更是感觉苍老了不少,周文舒也知道石磨这事儿她怠慢了这个从来都相信她的人。
可是没有办法啊,当时她紧急用钱也不知道庄自明什么时候回来,这不他一去可就是大半个月。
“庄老爷可要进屋去坐坐?”
庄自明回来得知自己错过了如此大的一笔生意,可是对这一趟出门悔恨不已,如今见了周文舒倒是闹起了小孩子脾气:“我不去,你都不和我这个老头子做生意了,我还去干什么?”
周文舒看了看开着的大门,再看看他站着的地界仿佛再无声的说,你不进去那你站在我家门口干嘛?
都说人老了会越来越年轻,庄自明显然已经变成了一个不折不扣的老小孩:“庄老爷也不必气恼,其实我还给庄老爷准备了更大的生意,我准备这次和庄老爷合作泡菜的事儿。
我把我的销售模式也借给你用,到时候你用泡菜就那么做,以后躺在家里都赚利钱,如何?”
其实一开始的之后周文舒就和他商量过这种经营模式,当时还有陆掌柜也在,当时想着的是让他们一起经营这种泡菜,毕竟他们是认识的,可是现在她突然有点抵触陆家的人。
庄自明自然也知道这套销售模式,石磨的事儿其实也并不是没有余地,只要他找到地区的代理拿一个代理就可以了,可是他就是有点想要生气。
如今有了泡菜的经营模式,他只会更加的高兴,可心里高兴了面子上总是要挂不住的:“我不信,除非你现在就和我签合同。”
周文舒当即就从袖口里面拿出了合同:“您瞧瞧我多惦记着您,就连合同都随身携带着呢。”
一开始的时候就准备好了合同,她料定了庄自明会签约,至于放在系统空间可不是随身携带嘛。
庄自明见周文舒这般的有心,一时间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当即就签下了合同。
“以后庄老爷只需要从我这里拿腌制萝卜的主要材料包就可以了,每一次拿货得不少于五百个元利哦。”
庄自明这才仔细的看合同,上面明确的写着她只出腌料,本以为她愿意给出配方,可没想到她终究是还是留了一手。
无论他把生意做得如何的大,只要得罪了她生意也必然就会断裂。
周文舒也不想这样,可是随着生意做得越来越大,她只能用出这种手段。
她这么做无非是要让所有人都知道,她的命和他们的利益时时刻刻都捆绑再一起。
他们和她只能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她到不是怕这些商人反水,而是怕等将来时间久了朝廷有人发现会对她发难,所以她要尽可能快速的发展自己的势力和商业体系。
只有强大到皇室都不敢动她,她才算是真正的强大。
庄自明直接递上了一千个元利:“两百个是你的红利,另外的都是付腌料的。
另外听说你前两天遇到意外,如今的你今时不同往日了,我身边有个身手不错的人,我让他过来保护你。”
这一次庄自明的话像是再下达命令一般,不容得周文舒反驳他就离开了。
不过周文舒也不否认他说的很对,虽然她不相信任何人会无条件的帮助她,但是她愿意相信庄自明和她这么久以来的合作关系。
自己对他而言无非是多了个牵制作用,还到不了杀人灭口的地步。
刚回府没多久,腊梅就带着一个精壮干练的男子进了东院。
男子见到周文舒就单膝跪了下去:“属下离忧拜见小姐。”
周文舒仔仔细细的打量着眼前这个叫离忧的男人,他的眉眼透着几分让人看不透的朦胧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