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尼斯在听到天启者的时候,身体忍不住的颤抖,那是来自灵魂深处的恐惧,无法磨灭的记忆。在座的只有他亲眼见过天启者的恐怖,他们这些人在天启者的面前,连蝼蚁都算不上,他们只能充当食物,和发泄娱乐的工具。
现在世界上只有他直到天启者身体在哪里,为了不寄人篱下,复活天启者是最好的办法,可是复活天启者,难道不是另一种的寄人篱下吗?
对于复活天启者美尼斯是坚决反对。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天启者的危害,我在法老典籍就写的恨明白,那头怪物不是我们能控制的,它的危险也是你们无法想象的,复活天启者,我们埃及只会消亡的更快。
你们难道已经愚蠢到天启者会帮助它以前的仇人吗?
图坦卡蒙我以第一任法老王的资格命令你,从今以后都不准有这个想法,否者我将会把你进贡给阿鲁匹斯,让它恢复神力。”
对此,图坦卡蒙只是笑了笑,站起身来躬身称是。
只不过在他低头时,谁也没发现,他的笑脸已经一片冰寒,眼中更是充满了无限的杀机,当他再次抬起头时,又换上了一脸人畜无害的笑容。
图坦卡蒙作为最年轻的法老,没有一点手段,怎么能让大臣们俯首帖耳,又怎么能让盛极一时的埃及更上一层楼。他在位时就查阅过有关天启者所有的资料,他有绝对的把握控制住天启者,可是美尼斯这个老家伙被天启者吓破了胆,光是听个名字就害怕成这样,简直……简直就是法老的耻辱,根本不配坐在上面。
而这一切恰巧被坐在末尾的克利奥帕特拉七世所看见,这位埃及艳后本以为图坦卡蒙有什么好的办法,没想到是复活天启者,这个想法只能说太过异想天开,就是在她被安东尼手下围困时,她都没想过,天启者的凶险她没有亲眼见过,但是每任法老典籍里都有关于天启者的警告,由此可见天启者的恐怖。
一双美眸看了看桌边的四人,又看了看下面那些历代法老,那颗早已被她尘封的梦想,再次浮现在她的脑中。
踏上神秘的东方,那块土地不但能让她摆脱现在人不人,神不神的困境,还能摆脱这群猪队友。
只要……
目光落在视频中李峰的身上,只要是男人,她就有绝对的把握,拿下对方。这是她作为埃及艳后绝对的自信,这也是那些成为她裙下之臣给她的自信。
渐渐的,渐渐的,她想的有些入迷,就连他们后面讨论的是什么都没去听。
不光埃及在讨论华夏的事,阿三哥这边同样在讨论。
湿婆端坐在自己的主位上,一旁是他的妻子,下手是人身象头湿婆唯一的儿子。毗湿漉和梵天都在下手位。
作为战力最强的湿婆,在接到手下传回来的消息后,施法复原了小蛇的尾巴,让小蛇感激的涕泪横流,再三谢过湿婆后,退出了神殿。
湿婆对于李峰说的见面没放在心上,而是看向毗湿漉。
“华夏的佛教还是无法联系吗?”
毗湿漉的化身中就有释迦牟尼,所以湿婆问他关于佛教的事,一点问题都没有。
“无法联系,当年送去的那批佛经,已经被人修改,我留在里面的后手已经消失不见,要不然,我们也没必要这般被动。”
当初毗湿漉的化身,为了能进入华夏,在经文中留下了后手,把渡化和皈依重要性都有所提高,而且还专门传授了法门。
他们最初是想通过这些手段,让华夏的修士全部被佛门弟子强行渡化,从此华夏只有佛门,没有修士。
可是他千算万算都没算到,那些经文会被人修改,而且华夏人的同化能力太过去强悍,以至于很多佛门,都对经文再次修改,现在改的连毗湿漉他都有些看不懂。
好好的佛门居然成了敛财的工具,什么云没动,是心动这些话都没那群和尚玩出了花来。要知道毗湿漉可是守护之神,他传的经文会是这样吗?没见现在的阿三哥们,动不动就是操起加过干架吗?
要是毗湿漉脾气真的这么好,阿三哥他们早就靠着自己双手发家致富了,也不会成天偷鸡摸狗扒火车。
“当年就不该听你的,说什么温水煮青蛙,慢慢的熬,潜移默化改变华夏,那时要是听我的,直接派出我们修罗卫,踏破华夏修士,那还不是易如反掌的事,我们有如何如此被动。”
“噗嗤”
听到湿婆说要踏平华夏,一旁的梵天忍不住笑了起来。
湿婆的儿子听见梵天嘲笑自己父亲,当即就站了起来,对着梵天横眉冷目。
“梵天,有什么好笑的,要是我父神收留你们,你现在还在宇宙中到处游荡。作为三大主神,一点满的都帮不上,还有脸笑,简直不知所谓。”
湿婆本就和梵天不合,见自己的儿子起身训斥,心里也是无比痛快,等小象神骂完后,才开口呵斥小象神。
“不得无礼,梵天怎么说都是你叔叔,赶紧道歉。”虽然语气很严厉,但是谁都看得出,湿婆只是装装样子。
梵天也懒得和小孩子计较,抬手阻止道:“算了,反正就算道歉也不是真心,我也懒得听,当年我算出我们三个有大劫,念在同为主神的情分上才来通知你们。
想想办法,好让我们度过此劫,当时,湿婆你就想着动用武力,我问你,武力真的能解决问题吗?我们是怎么被封印的难道你都忘了?
还踏平华夏!我看你的大军连门都出不了就被被人杀的神形俱灭,你信不信!”
“你……你……”
眼见两人就要吵起来,毗湿漉赶忙当起和事佬。
“好啦,好啦,都到了这个时候,还在吵,眼看那个李峰约定的时间就要到了,我们是去还是不去。”
湿婆:“不去,凭什么去。”
梵天:“去,凭什么不去。”
两人说完后,都用不善目光看着对方。
毗湿漉也是一阵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