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0 章 我的郎君最懂事

冷山雁的胸腔不断起伏,越来越热烈,粗重的喘息几乎如海浪般般沈黛末的耳膜淹没,突然他高高的仰起了头,滚烫的脸颊瞬间变得霎红,狭长漆黑的丹凤眼眼瞳剧烈的颤抖着,仿佛身的每一寸肌肤,每一个毛孔都在剧烈紧缩。

即便他竭力咬着嘴唇,哪怕红唇洇出一丝艳丽的血红,呜咽的颤声依旧从他的唇齿间溢出。

冷山雁溢满水光的眸子颤颤,羞得将头埋进了她的怀里,身体却极为诚实地继续缠着她,不停用发烫的脸颊蹭着她的脖颈:“妻主、娘子、黛娘、”

他的声音一遍一遍,不断的恳求着沈黛末在进一步,甚至已经急不可耐的主动起来,跪坐在她的身下,执起她的手,张洇血的薄唇,动情含着她的指尖,湿润柔软的舌不停□□,那双冷艳诡媚的丹凤眼却含笑凝视着她,潋滟含情的眸光似水般看得她心潮泛滥。

沈黛末当即将手指从他的口中拔了出来,皙的指尖和他殷红的唇间勾起一缕透明荼蘼的涎丝。

冷锐的台阶硌冷山雁背脊生疼,可他一点都没有展露出来,反而更加软了身子迎合着沈黛末的疯狂,脸绽放出最秾丽的笑容。

“妻主、妻主......黛娘......呃啊...看着它、”他声线呼吸凌乱着,拉着沈黛末的手,放在自己的守宫砂。

沈黛末轻抚着他锁骨微微凸起的一点朱红(单纯的守宫砂的颜色),眼睁睁看着它的颜色越来越淡,她的眼神里露出了一丝迷茫。

冷山雁突然猛抱住了她,嘴唇微张不断呼出热气,吐出红得格外艳丽的舌尖。

淡色的守宫砂痕迹越来越暗,直最一刻,彻底消失,冷山雁意乱情迷眼角流下一行幸福的泪水,最像一块软烂的红泥般彻底瘫倒在沈黛末的怀里。

泛滥的池水渐渐平息静止,沈黛末拥着冷山雁无力的身子。

冷山雁还在喘着粗气,嘴角处湿润莹亮的涎液还未来得及擦,身体时不时颤抖。

沈黛末轻轻拍着他的背,保持着这个姿势很久,即便已经如此亲密,冷山雁依旧没有安全感般往她怀里钻,仿佛一条快要冻死的蛇,疯狂汲取她身的温度。

沈黛末体贴温柔安抚了他好一会儿,直池水冰凉,不想在水里泡着,准备离。

谁知仿佛已经脑子崩坏掉的冷山雁在这一刻陡然间清醒来,四肢如同蟒蛇般重新缠了来,脸露出一抹痴笑,依恋蹭着她的脸颊。

‘又?’沈黛末有惊讶。

平静的水面再次泛动起了层层涟漪。

雁子简直像疯了一样。

他直接托着沈黛末的脑袋,将锁骨送了她的嘴边,嘴里是神志不清的话:“妻主、咬我、”

这是什么黄言黄语,沈黛末咽了咽喉咙,没想雁子还有这种爱好。

她张嘴,在他因动情而室内水汽蒸发的粉红的肌肤轻咬了一口,冷山雁口中溢出湿润的吟声。

就在沈黛末想要松口时,冷山雁却搂着她的脖子不肯放。

“不够、妻主...用力。”他一边舔着沈黛末的耳垂,一边软着声音哀求着。

沈黛末无奈只能加重了一点,在他精致的锁骨留下了她一排咬痕。

谁知冷山雁还不松她:“不够、不够、妻主求您了,再用力、”

沈黛末难又心疼:“还不够,再咬就出血了。”

不够!不够!不够!冷山雁身下绞的乎要叫出来,密密麻麻的快感遍布他全身,这是他有史以来感受的最极致的疯狂欢愉,可越是如此,他内心的沟壑就越深,他对沈黛末的渴望就越来越大,仿佛永远都无法得满足。

“妻主、咬我,咬出血没关系,把肉咬下来没关系,咬碎骨头也没关系,咬得越深越好唔呃.....求您、这是您占有我的......标记、让我的身体留下您的印记、啊唔......”他没有安全感,精神崩溃卑微乞求,最甚至演变成带着哭腔的恳求。

沈黛末看着已经始从说黄话演变成说胡话的雁子,心疼摸了摸他的脑袋。

谁说古人保守的?这就玩标记了,不知道还以ABO呢。

沈黛末这次狠下心来在他的锁骨狠狠咬了一口,鲜血溢满沈黛末的口腔。伤口在雁子身,沈黛末感觉不痛楚,她明显发觉身下雁子的更加兴奋了。

得满足的冷山雁眼珠不受控制的发抖翻,仿佛濒死一般,露出又痛又享受的痴笑,他抚摸着锁骨深至骨头的咬痕,眼梢的一片绯红仿佛流动的红宝石,眼尾的泪痕未干,更显得他此刻昳丽美艳。

浴池的水温越来越凉,浴室内灼热的温度从未降,不知了多少次,她走出了浴池。

遥记得她进浴室的时候,窗外还阳光普照来着,现在夕阳即将西沉,红色的霞光渲染了整个大,另一边月亮已经出来了,月光蓬蓬往下洒。

真就是做天昏暗啊。

“妻主的头发还湿着,让雁给您擦拭干吧。”冷山雁穿戴了一袭沉香色的衣裳,用簪子束好了发,手里捧着一方干燥吸水的棉帕子。

冷艳逼人的一张脸已经褪了浴室里的绯红,变得与平时无异,只是挑的眼梢依然有一抹红晕,艳似浓浆,即便不说话,只是那双丹凤眼眼波轻微流转,依然有着掩饰不住的惊人风韵,叫人一瞧便知他刚经历了什么。

这下是真人夫了。

想起方的不知节制,沈黛末有不好意思说:“不用不用,你...也累了,回休息吧,我自己来就好。”

“雁不累。”冷山雁清冷的丹凤眼中摇荡着一丝湿润,慢慢走近沈黛末,拉着她坐在院中树下的躺椅:“雁想伺候妻主。”

说着,冷山雁就始用毛巾擦拭她的发丝。

夕阳红霞余温犹在,照得沈黛末生出了迷迷的困意,让她忍不住挺了挺腰打了个哈欠。

“累了吗?”冷山雁的双手落在了沈黛末的双肩,扶着她往下躺,让她枕在自己的双腿:“这日您乎都没有休息好,晚估计陛下又要召您入宫,趁这会儿多休息一下吧。”

他挑起沈黛末一缕湿润的长发,从发丝始擦拭,动作温柔而仔细,时不时还将双手插入她浓密的发中,用他修长有力的指节轻轻按摩她的头皮。

火烧云透她头顶茂密的树木渗透下来,那绿油油的叶子仿佛也染成了红色,变成血红的枫叶,绿叶的边缘透着丝丝的金红光芒,照在沈黛末的眼睛,刺她睁不眼。

沈黛末不由得伸手挡在自己的眼睛方,遮住树顶渗透下来的大片瑰丽玫红,掌心暖烘烘的,透指缝她看见冷山雁冷艳锐利的眉眼,在夕阳下显出一种奇异的温柔。

院子里的砖映着他靠在一起的斜斜的影子,这一刻,连风都显得格外轻柔醉人,将心软化。

头发擦拭差不多,冷山雁推院门,吩咐守在外头的茶传晚膳。

在等待期间,冷山雁对沈黛末说道:“在您洗澡的时候,师公子来找您,我给拦回了,妻主别怪我自作主张......师公子之在咱府门口坐了好长时间,府里的下人必定是瞒不住的。”

沈黛末听他说的这话,原本轻松愉悦的心情顿时沉重起来。

师苍静已经不是从的艺伎,而是师大将军的嫡子,就将入宫成皇帝的枕边人。他这个时候来找沈黛末,简直就是在打皇帝的脸。

而且这还不是最可怕的。

身皇帝,最恐惧的就是自己的臣子瞒着自己暗通款曲。

这件如果传进楚绪的耳朵里,她势必会猜测联想,师苍静会不会是沈黛末与师英之间的桥梁?沈黛末会不会反水,不想做帝王的棋子,而直接和师英联合起来把持朝纲,将她架空成傀儡皇帝?

别说帝王多疑,就算沈黛末自己坐在皇帝位置,听这个消息都会忍不住多思。

哎呀!??[”沈黛末苦恼捂着脑袋:“这清净了多久,怎么又给我找,没完了还!”

冷山雁她倒了一杯水,温声安慰道:“之我一直在想办法找出咱府里的细作,如今出了这桩倒是也好排查了。只是若是陛下问起,妻主只管说我善妒,拦着他与您见面,直接将他给赶走,连二门都没进,更别提与您见面了。”

冷山雁话刚说完,召沈黛末入宫的人就进来了,沈黛末饭都没来得及吃,只能匆匆抓了两个酥油鲍螺就出门了。

“李中官,陛下今日心情如何?”进宫门的路,沈黛末心情忐忑的问。

李中官笑了笑,对她的态度格外温和:“沈大人还不清楚陛下的脾气吗?就跟个孩子似得,一会儿好一会儿坏,谁都难以揣测......不今日、”

沈黛末连忙问:“今日怎么了?”

李中官叹息似的笑了笑,说道:“今日陛下也不知道怎么了,非说宫的男人伺候不好她,不仅降了她往日最宠爱的良人、人的位份,还将他拉大庭广众之下打板子,哀嚎声整个宫都能听见。陛下听这声音非不心疼,竟然还笑了出来,让他一直这样惨叫,其中一位良人已经活活打死了。”

沈黛末无声仰头,心情沉了谷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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